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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9章:你不是没有心吗,又怎么会吃醋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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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时燃一愣,讪讪笑问:“……醒了?”

  傅执寒没说话,还是这么静静看着她,让时燃莫名觉得心虚,抬手摸摸鼻子。

  早上听到傅执寒死不了,她确实是没急着来医院。

  大概是对他的伤势漠不关心,所以才会觉得心虚,毕竟傅执寒对她还挺好的。

  “姥姥找你了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时燃拉了把椅子准备坐下,被傅执寒拉住手腕,刚回头就被一股野蛮的劲拉扯躺在病床,紧接着被傅执寒紧紧的拥在怀里。

  时燃下意识看向头上摇摇晃晃的吊牌,一股怒火涌上心头。

  这家伙还是个小孩子吗?忘记了自己还在打点滴?

  “你的手还在挂瓶……”

  话刚说话,傅执寒粗鲁拔掉手背的针,下巴抵在她头顶,倦懒的嗓音低低回答:“现在没挂瓶了。”

  时燃:……

  阿衡进门就看见傅执寒垂在时燃身后的那只手在滴血,惊悚的发现针什么时候掉了。

  连忙上前:“少主,流血了。”

  “没事。”

  时燃听到阿衡的声音,耳朵微微红了。

  干脆把头埋在傅执寒的怀里,不敢动,心里想着为什么傅执寒不盖被子的,正在想着阿衡上来体贴的帮他们盖上被子后,说道:“少主,已经叫护士过来处理一下。”

  话刚落下,护士进来。

  见血都滴落挺多在地面,微微皱眉:“怎么会这么不小心?”

  时燃虽然被遮在被子里,但这么一看面积挺大,傻子才不会看出是两个人。

  护士眉头皱更深了。

  好像是明白针为什么会掉。

  “药还没打完,我给你换一支针。”

  “不打了。”傅执寒半阖凤眸,抬起已经处理好的手背,象征性看了眼,伸过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时燃的下巴。

  低头亲吻她的嘴巴。

  阿衡:……

  护士:……

  两人很有默契的走出病房。

  时燃的脸全红了。

  真他妈要被厚颜无耻的傅执寒气吐血了。

  感觉到她在生气,傅执寒不但没放开,深沉眼底敛着薄笑,继续温柔地吻,像是一只忍饥挨饿几千万年的猛兽,粗鲁而又十分珍惜克制的享用自己的猎物。

  ……小骗子,你的心呢?

  八年前他在心里头这么问过,八年后的今天,他依旧只能感受到时燃对他的好并不是爱情。

  我该拿你怎么办?

  好久好久,时燃的嘴唇都肿了,傅执寒这才放过她:“姥姥已经被我送到国外。”

  “我没跟萝萝交往过,我的女朋友只有一个,是高中的时候谈的,她叫时燃。”傅执寒顿了顿,黑黢黢的凤眸眯起,似笑非笑:“跟你长的很像。”

  时燃本尊:……

  八年前他们根本没交往!

  “要不要听我跟她的故事?”傅执寒问话。

  时燃一点也不想听他扯,嘴巴却控制不住回答:“……听。”

  好奇傅执寒会扯到什么境界。

  靠的近,时燃跟清晰闻到熟悉的冷香气息,不得不说,这种香气她挺喜欢的。

  “是燃燃追我的。”

  时燃:……好像是!她重生之前是狂追傅执寒。

  “为了追我,买下我家对面的房子,天天缠着我。”

  时燃突然不想听了,软着声音撒娇:“你在未来老婆面前提前女友的事,……真的合适吗?”

  “难道你不知道,我娶你是因为你长的跟她很像吗?”傅执寒挑眉。

  藏在他怀里的时燃并没注意到傅执寒上扬的嘴角。

  而是在心里头愤愤臭骂傅执寒渣男!不是男人。

  都这么提醒他别提前女友,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娶她原因。

  最重要的是,八年前他们交往过吗?

  时燃闷闷咬唇,可是牙齿这才碰到嘴唇一阵刺痛,没忍住嘶了声。

  傅执寒抬起她的下巴,备至关怀问话:“怎么了?”

  时燃:……明知故问?

  嫌弃要避开,被抱更紧,紧接着耳边传来清冽的声音:“床很小。再动就要掉下去了。”

  “知道床很小,你还抱着我做什么?”时燃一声嗤笑。

  傅执寒狭长黑眸子眯了眯,笑回:“……想给你讲故事。”

  时燃:……这还有完没完!

  “我跟我前女友的故事,还没讲完,刚开始我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,被她死缠烂打一年多后才答应跟她交往。”

  时燃冷冷一笑。

  “她喜欢在教室接.吻。”

  时燃:……

  “喜欢在楼道接.吻。”

  时燃;……

  “喜欢在……”

  “傅执寒。”时燃咬咬牙提醒:“讲故事就讲故事,这些没必要讲,我会吃醋的。”

  傅执寒垂眸,意味不明回了句:“……是么?”

  你不是没有心吗,又怎么会吃醋呢?

  “你是哪里受伤了?”

  “小腿。”

  时燃又陷入沉默,时左星打人是趴下来揍的?

  “他用棍子砸我的小腿。”

  “骨折了吗?”

  “没有,医生说消炎一下就行。”傅执寒讲的风轻云淡,像是受伤的不是他。

  虽然只是一点小伤,但终究是三哥把他打伤,时燃脱口而出:“抱歉。”

  道歉完这才想起,她现在是颜厘,又不是时燃,帮时左星向他道歉,似乎不太妥。

  抿了抿还是红肿的嘴唇,深深懊悔。

  好在傅执寒没注意这么小细节:“姥姥以后再也不会找你了。”

  提到朱春梅,时燃有很多问题想问,想了想:“姥姥她为什么会讨厌我?是因为时燃吗?”

  傅执寒是侧着抱时燃,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柜子,沉默好几秒这才回答:“不是。”

  姥姥根本不喜欢时燃,八年前对时燃的好不过只是利用她而已。

  难怪时常在家的姥姥为什么自从时燃出现在他家后,就一直呆在老年大学做作业,这是在给他和时燃腾出时间。

  利用时燃给他翻身完,就过河拆桥。

  这也是在时燃死后第四年,他才查到,姥姥一直跟苟家有联系。

  苟家要杀他,可笑的是却从头到尾都很客气的喊她姥姥。

  因为姥姥身体里流着苟家的血液。

  姥姥一心为了苟家,就算苟家做出伤天害理的事,也认为苟家有难言之隐,让他原谅。

  更是提醒他,让他跟苟家合作,把苟家当自己的人。

  傅世宵死后,姥姥比任何人更要开心,终于傅家所有的财产都是他们苟家的了,每天试图哄骗傅执寒归顺苟家,既然是法学毕业,那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,公司交给苟家就行。

  第二天,傅执寒打着石膏举办婚礼。

  他今天穿着身玄色锦衣,外罩大红色外衫,发型师给他弄上黑色假发束冠,剑眉凤眸,俊逸不羁,骨子里透着异界魔君的威风凛凛,高不可攀。

  与凤冠霞帔的时燃,特别般配。

  坐在主位的时左星一声冷笑。

  接过傅执寒跟时燃递的茶。

  因为傅执寒跟时燃都没长辈,时左星作为时燃的娘家人,也就坐上主位接受茶礼,喝茶后递给他们红包。

  茶礼后四人一起吃顿饭,这个婚算是结好了。

  时左星跟龙曜两人饭后陪时燃来到婚房。

  正好傅执寒有事,管家推着轮椅来到书房工作。

  这边欢喜,几人知,远在天边的坠机事故。

  阿衡收到了朱春梅已坠机,将事情汇报给傅执寒听,傅执寒脸色没什么变化。

  那双狭长黑黢黢的寒眸如同敛着破碎的冰渣,冰冷刺骨。

  阿衡会意:“我先过去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
  “……少主,你……”

  “我明天要跟燃燃出国度蜜月。”

  阿衡犹豫了下:“好,我就跟他们说你出差了。”

  通话结束,书房陷入更深沉的黑暗,安静到能听到腕表里机械声音。

  傅执寒半阖凤眸。

  修长笔直的双腿随意交叠坐在黑色皮质的轮椅上。

  时左星跟龙曜回家后,杨叔立马敲敲书房的门,自己开门进来,来到傅执寒跟前笑道:“少爷,时先生他们回去了。”

  这话的另一层意思就是,少爷,可以入洞房了!

  傅执寒的轮椅是电动,在他讲话间,傅执寒自己操作轮椅出门。

  杨叔跟在他身后,笑容合不拢嘴。

  快要有小少爷,小小姐了!

  喜气洋洋红彤彤的主卧。

  时燃正找出傅执寒定制的婚纱准备换上它,刚转身见傅执寒已经进门。

  “你来了,等下,我去换身衣服。”时燃抱着衣服。

  傅执寒伸手拉住她的袖口,只是轻轻用力,就将时燃带入怀中,时燃抱着衣服错愕看着他:“怎么了?”

  “不用换,……这样就已经很美了。”

  时燃紧紧抱住婚纱:“可这是你定制的,我都还没穿上。”

  傅执寒眼眸微闪,敛着薄笑:“我帮你换。”

  “不用,我自己来。”

  说着伸手欲要帮她脱衣服,时燃连忙用手捂在胸前,红着脸瞪眼,这么认真看,突然发现傅执寒这身打扮真是帅爆了。

  前世她就无数次幻想傅执寒穿汉服的模样一定很好看!万万没想到,比想象中的更要好看。

  没忍住脱口而出:“傅执寒,你这样穿真好看。”

  “但是,……你为什么会选择穿汉服结婚?”她本以为自己穿上三哥买的汉服结婚礼服,傅执寒会是穿西装,见到傅执寒的那一瞬间,被震惊到了。

  傅执寒捏捏她早已红掉的耳朵,勾唇笑了笑。

  为什么?因为八年前,有个女孩子说她以后结婚要穿汉服,希望她的老公也能配合一起穿汉服结婚。

  ……只要你想,我能,定当全力以赴,这么简单而已。

  “……因为我家燃燃喜欢。”

  时燃:……

  还好她又重生了。

  也算是拯救了傅执寒的直男癌。

  平时开口闭口提别的女孩子就算了,现在连结婚也提别的女孩子。

  “你口中的那个燃燃真的跟你交往过?”时燃挑眉。

  傅执寒笃定回答:“是,我们还有定情之物。”

  时燃被气笑了。

 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定情之物?

  温柔的吻封住她的笑,强势分/开她的唇/齿,冰冷的舌头探入暖暖的口腔,与她甜甜的气息相交融。

  今天的傅执寒格外小心翼翼,时燃脸颊烧的厉害,力道不如傅执寒也就成了半推半就。

  最后放弃挣扎,揣着忐忑不安的心,承接傅执寒越来越蛮横霸道的亲/吻。

  大手从她的腰间往上,费力的帮她宽衣解带,时燃身子越绷越紧。

  前世虽然跟傅执寒结婚过,……这种事,却还是第一次遇到,这几天稍微又百度了一下,听说,听说会很疼的。

  心砰砰跳得更厉害,都说了紧张会使大脑空白都是假得!她一紧张,就开始胡思乱想。

  好不容易有喘气得机会,时燃低喘着气,问傅执寒:“你腿上打着石膏,……能行吗?”

  而她并不知,男人最忌讳得就是,被质疑行不行!

 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突然觉得好冷,衣服落肩的同时,傅执寒低头轻轻/咬她白皙的锁/骨。

  时燃浑身战栗,更僵了,往前这么一挺,两人之间也就没了缝隙,严严实实贴在他身上,感受到柔/软,傅执寒全身燃/烧着炙热滚烫的烈/焰,细细密密的吻,十分克制的从锁骨,往上经过脖子,下巴,延绵来到耳朵。

  暗哑嗓音轻轻地,轻轻地,说道:“……帮老公,解开衣服。”

  老公?时燃头皮一炸,脸更熟了。

  脱是不可能脱,反倒在他身上用力的捶一下,傅执寒沉闷地低笑。

  他的小骗子,在害羞。

  时燃不想理他了,转身就要逃离,而到手的猎物,哪有眼睁睁看着她跑掉的可能?低头狠狠的在她xiong/前吸.-允,烙下深深的红色印,一寸一寸往下,又痛又痒,时燃猛地臊红了脸:“你……你在……嗯……做什么!”

  那种奇奇怪怪的声音从她嘴里难以把/持冒出来,时燃绝望的闭上眼睛。

  真他妈,……好羞/耻。

  咬紧嘴唇,连嘴巴破皮流出鲜红色的血液,她都没知觉,奶凶奶凶警告:“别.这样,……”

  “跟狗似的。”

  傅执寒狭长的凤眸掠过薄笑,如醉星河万千。

  ……甘之如饴。

  把嘴里的猎物禁锢更紧,恨不得在她身上的每一寸/.肌/肤,每一根骨头,以及灵魂,……都刻上他专属的印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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